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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机航拍组合”欲拍100所高校   分享到:

  随着社会发展和科技进步,无人机已悄然进入各行各业,它打破了界面,重组了时空。我们今天走近几位“飞行”达人,他们在各自领域里,借助无人机开辟了新的视野,也让我们领略了这个时代最新的、迷人的风景。

  为了心中那张最美的照片

  当了一辈子媒体摄影记者,在临近退休时迷上了无人机航拍,于先云的劲头就像最初爱上摄影一样。“我现在把无人机放车里,到哪里都带着,看到合适的就‘飞’一下。”于先云笑着打了个比方,“枪不带着,子弹不带足了,你上什么战场?如果遇到好的画面,却没法拍,不遗憾死了!”

  摄影记者于先云临近退休用上了“新式武器”,好不开心!

  更好的角度,更宽阔的视野,是每一个摄影爱好者都希望拥有的。事实上,早在2002年,于先云就出版过一本《空中看江苏》的摄影画册。“当时还没有无人机,我是在飞机上拍的。”他说,“站得高看得远,没有飞机你就没法看到这个宏观场面,因此人们在飞机上看到祖国的大好河山,都会特别激动。”时至今日,于先云依然怀念当时的激动心情,也正因此,他一直关注着无人机航拍技术的发展。

  “想过会有一天能用上无人机,但没想过技术进步会这么快!”于先云介绍,在前几年无人机还没有火的时候,有种长长的摄影杆曾经风靡一时。“我当时有个朋友就买了,杆子估计有10米高,又大又重,得两个人举着,他拿着去拍灯会。”而很快,无人机航拍就兴起了,迅速成为摄影圈炙手可热的新神器,“我上次遇到那个朋友,还开他玩笑,说你的杆子怎么现在不扛出来了?”说起这日新月异的变化,于先云也是颇为感慨。

  不过,无人机航拍技术,也经历了从不完善到逐渐完善的过程。起先,无人机比较大比较重,操作起来也很复杂,精准度比较差。“所以一开始我没有入手,等飞机的稳定性、操控性和安全性达到一定程度,我才拿一个基础的飞机练练手,主要是学习怎么飞,很少拍。”拍照从不手抖的于先云,做事也是特别稳重,“这是个好东西,但用起来一定要慎重。”

  每次于先云用无人机的时候,都严格按照说明书上的标准步骤,程序一个都不能少,颇有仪式感。“你得先开机,然后校对指南针,再搜查卫星,一定要找到足够的卫星才可以。”于先云说,“校对指南针的时候才好玩呢,你得拿着它转一圈再转一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发神经。”

  即便如此慎重,于先云有次还是遭遇了小小的意外。当时他特地选择了青奥公园双子楼附近的空地,试验一下无人机,调试完机器后,他看着飞机起飞,一抬头,发现糟了,原来没注意那边的路灯弧度特别大——他已经有意离路灯杆远了点,没想到飞机正冲着路灯飞了过去。“结果就摔了!”于先云说起来还是心疼,“叶子打碎了,换了叶子发现还是有故障,只能拿去修。”

  无人机摔了,在摄影圈里几乎人人都遇到过,但本着对器材的热爱,于先云还是尽力避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还好我买的飞机不是特别贵,修一下几百块,有的人会烧钱买那种可以带微单甚至单反级别的,如果摔一下,脸都能摔青了,好几万呐!”但他同时表示,飞机摔得起,因为这是个人负责的,但万一造成了坏的影响,那就承受不起了,“一定要避开人群,避开高压线,别掉下来伤及其他人,毕竟再小的飞机也是飞机。”

  在合理利用无人机的前提下,于先云强烈感受到了这项技术对于摄影的帮助。“不在那个高度,你怎么能看到这样的景象?”于先云说,之前河海大学百年校庆,学生们组成团体操队列,精心组合成各种图案和文字,“以前这样的画面很难呈现,拍出来也不好看,现在通过无人机,从100米左右的高度拍,效果好得很。”从新闻角度看,于先云觉得无人机的运用非常广泛,“比如之前的天津爆炸,事发现场进不去,进去也有生命危险,无人机就派上用场了。还有之前高速公路上的返程大潮,如果没有无人机,是拍不出那样的画面的。”

  而在日常生活中,于先云和他的朋友们也经常交流无人机的使用心得。他们组成了一个微信群叫“啸云飞行大队”,名字取自于先云和另一位发起人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我们一共10个人,一起讨论航拍的得与失,分享无人机的最新资讯,发发各自最近拍的照片。”于先云说,“最近那张特别火的‘美龄宫项链’的照片,就是我们群里的朋友拍的。”现在他们出去采风,无人机成了标配。上次去皖南旅游,一群人带了三架飞机,甚至连出国旅游也会带上无人机。“我们之前去土耳其,就带上了无人机拍照,那个棉花堡,如果不是航拍,还真是很难看出来为什么叫棉花堡。”于先云说。

  玩摄影的人,似乎对器材有着无法抗拒的追求,但一个真正的摄影家,不在于拥有多少昂贵的器材,他追求的永远是内心那一张最美的照片。走过很多地方,拍过很多风景和人,摄影器材已经能够上天入海,但于先云最想拍的,依然还是南京城。“我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对这个地方既熟悉又有感情,我知道她的过去,也见证了她的现在,甚至我都能想象出在一定的高度,她会是个什么模样。但摄影是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的,有空的时候天气不一定好,天气好你不一定有空。”于先云希望,退休后,能带着他的相机和无人机,不急不慢地将南京城好好拍个遍。“我们有了能飞得很高、看得很远的无人机,更应该静下心来,拍出更美的照片。”

“飞云组合”想拍100所高校

  暴雨刚停,杨思腾就拿出无人机,检查螺丝、插头、电机,调整好飞行参数,规划好飞行路线。他拉动遥控杆,无人机飞向东南大学体育馆,悬停在100米的空中。就在这时,阳光穿透云层洒下万道金光,被清洗干净的校园就像镀了金一样亮晶晶,陈培智赶紧调整相机角度,进行360度拍摄。

  “飞云组合”陈培智(左)、杨思腾(右)在调试无人机。

  经过后期的拼接、调色,40多张照片拼成一幅全景照片——看照片的人仿佛置身半空中,一切尽收眼底,全方位无死角——这原本是只有飞鸟而不是人类能看到的景象。他们把照片放到网上,第二天一早就接到服务器托管方的电话:“你们做了什么?这一晚上流量太大,服务器要吃不消了。”陈培智一看点击量,一夜之间飙升到50万!

  陈培智和杨思腾,人称“飞云组合”,一个是控制拍摄的云台手,一个是控制无人机的飞手,在短短半年间,他们用全景图的形式,拍过全国50所高校,还有北京、上海、广州、武汉、西安等十几座城市,南京城的着名景点更是拍了个遍。他们都属于南京专做航拍的云尚公司,一个是老板,一个是员工,但他们的几百张全景图,除了在网上收获1000多万的点击量,和订单没有半毛钱关系,纯粹是出于热爱。“也许以后变成一个大素材库,会有商业价值,那当然就更好了”,陈培智说。

  他们向记者展示了一幅新街口的全景照片,标志性的孙中山像只是地面上一个小点,周围是繁华的高楼大厦,四面八方可以看出去很远,上百米高的视点加上精心调整的颜色,使南京人最熟悉的新街口显得既真实又梦幻。图片上飘着一些评论框,在金陵饭店上写的是“曾经在此住过”,在德基广场的喷泉上写着“那年夏天在此坐了很久”,在珠江路口写着“珠江路糖果车站到了”,那是地铁报站的提示……很多人能从这独特的视角里产生独特的情感。

  这是一个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给了有梦想、敢行动的人们数不清的机会。杨培智34岁,原来是一家区级电视台的员工,在网上泡论坛时,看到有人自制无人机,兴冲冲买了一架回来,飞了两次就摔了,但他对于航拍的兴趣却被勾起来了。在论坛上认识的人多了,找到了固定的搭档,无人机的使用也慢慢普及起来,陈培智的心思也活了起来。

  3年前,他瞒着父母辞去工作,办了一个航拍工作室。一开始是给前同事和朋友们帮忙,拍一次收几百元,租过地下车库也租过储藏室,“时间长了才发现,那样‘玩票’上不了正轨,于是咬咬牙,东拼西凑了15万元,连老婆的私房钱都被我忽悠来了,注册了公司”,他告诉记者,云尚就是这样诞生的,有点破釜沉舟的意思。

  机会来自南京青奥会。大赛筹备期间,一个区级的林业局要对快速通道的绿化进行监测,原来要使用卫星遥感或直升机拍摄,要耗费大量的资金和时间,而使用无人机沿途拍摄,成本只有原来的1/20,一个星期搞定。与政府合作各项流程严谨规范,也让这家小公司在管理和运营方面得到了提升,成为一家专做航拍的企业,大型综艺节目《极限勇士》所有的航拍都是由他们完成的。

  杨思腾的经历就更加奇特。他连高中都没毕业,后来通过自考读完大专,但却是个极有天份的技术达人,可以完成策划、拍摄、剪辑、特效的全流程。他们二人在云尚成立前就认识,却通过网络招聘成为同事,去年一到公司,两人就成为最佳拍档。

  云尚是一个只有一间办公室十来个人的小团队,清一色的年轻人。现在已经没人说得清,半年前究竟是谁在七嘴八舌中说起了全景照片的事。听者有意,陈培智几乎把公司所有的盈利都投进了这个不盈利的项目中,主要是因为喜欢,以后能赚钱更好。

  很多人在玩无人机时会被围观,“飞云组合”很怕这样的情况。杨思腾告诉记者,他们最怕的是“熊孩子”,有扔石子砸无人机玩的,还有螺旋桨没停就伸手去抓的。和一般的玩家喜欢操纵飞行不同,他们总是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拍摄,有时为了避开人群,甚至天刚亮就去拍摄。

  这半年来,他俩不是在拍摄,就是在去拍摄的路上,一个月只在南京休整两三天。奔波的日子虽然辛劳,但也不乏惊喜。在婺源,他们道听途说一座山上有云海,开车上山时却遭遇大雨。他们住在没热水的旅店,盖着泛潮的被子等雨停,就在他们觉得此行无望时,后半夜雨停了。凌晨4点,他们举着无人机,咬着手电筒,穿过油菜田爬上山顶。日出的时候玉宇澄清、云海翻滚,景色无比壮观。

  能见到各种以前没有见过的景象,是“飞云组合”最开心的事。时代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让人更自由,即使是草根,也可以在什么资源都没有的情况下,凭着满腔热爱大胆追求梦想、获得成功。陈培智说:“我也曾经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我妈前段时间还说,你早10年这么努力那该多好!我对她说,早10年哪有这么多的创业机会,只能安安心心地打工。所以我们现在的团队完全不在意学历,关键看一个人在与大家的合作中,能不能发挥出自己的潜力。”

  对于将来的打算,“飞云组合”的想法是三个字:飞下去。在今年寒假之前,他们计划拍完全国100所高校,还要趁着年轻去更多的地方,开更多的眼界。无人机,飞行在空中,而他们的青春,则飞行在这个时代的风景中。

  给侦察监控装上“天眼”

  10月初的一个夜晚,一条黑影出现在南京板仓藤子村。当晚一户村民家中被盗,向所在辖区南京市公安局玄武分局报警后,民警很快赶到藤子村调查,但由于这个城中村内道路密集,出口众多,且无监控探头,很难判断罪犯逃逸方向。

  南京市公安局玄武分局“无人机分队”在训练。

  第二天一早,又有几个民警出现在滕子村,他们从汽车后备箱里取出了一架像玩具一样的遥控飞机,操作飞机绕着村子上空飞行,远在红山路的玄武分局指挥中心大屏幕上同时出现了该村路网的鸟瞰图,经验丰富的公安民警立刻对犯罪嫌疑人可能逃逸的路线做出判断,然后延伸搜索,很快就在新的监控探头中发现了犯罪嫌疑人的身影!

  今年5月,南京市公安局玄武分局筹备成立了“无人机分队”,一级警督俞俊作为局里的通讯技术工程师,自然成为无人机分队的技术骨干。成为“玄飞手”后,俞俊便着手研发图像的即时传输系统。经过一段时间的技术改造,无人机上高清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就可以通过4G传输技术,实时传输到公安机关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

  玄武警方配备的无人机有多个品牌。几架大疆牌无人机用于平时训练,大疆“悟”型号较大,机身颜色黑白配,外形犹如一只大蜘蛛,最高飞行速度可达22米每秒;大疆“精灵”机身则以白色为主,显得简洁精悍,最高飞行速度约16米每秒。还有一架优尼科牌六轴无人机,搭载18倍光学变焦镜头,可以在100米高空看清汽车的牌照。另有一架科比特牌无人机,正在尝试搭载非致命性激光眩目武器,这对于处置突发事件,特别是劫持人质事件非常适用。

  几位民警乐此不疲地进行训练,很快,“玄飞手”就迎来了第一次实战检验。

  今年6月25日上午8点左右,玄武区长江路一建筑7楼冒出浓烟。接到报警后,武警消防队员立刻赶到现场,但现场情况复杂,无法全面收集火场信息。起火点究竟在哪里?有没有人员被困,是否需要投送救生设备?带着这些疑问,玄武警方立即出动无人机前往现场。很快,无人机升到失火建筑楼顶上方,清晰的画面从飞机底部的高清摄像头传回到现场指挥部和后方指挥大厅大屏上,原来是位于建筑顶层的一间厨房失火。指挥中心根据图像,对火势蔓延、消防水龙喷水及市民疏散情况进行了严密监控,现场没有人员受伤或被困,几架搭载救生设备的无人机伴飞一阵后回到现场指挥中心。

  通过这次实战,警方初步积累了无人机出警的宝贵经验,但更加复杂惊险的任务还需要进一步演练。

  在一次演练课程中,犯罪嫌疑人躲在一辆车后将外衣换掉,企图摆脱地面警方的追捕,然而这一切没有逃过无人机的视线,一直在高空盘旋的无人机用高清摄像头捕捉到了犯罪分子这一伎俩,将画面实时传给正在实施抓捕的警察,犯罪嫌疑人被一举抓获。

  在一座构造复杂、射击死角多的建筑物内,一名悍匪劫持了一位女人质,在强大的压力下匪徒变得惊恐不定,随时有可能伤害人质。此时,在建筑物外很远的空中,一架无人机悄然升起,并用它搭载的非致命性激光炫目设备对匪徒实施照射,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这名匪徒就突然间眩晕倒地,警察随后一拥而上,生擒悍匪……

  假期里,几个驴友被困深山,地面搜寻没有任何进展,天很快黑了,气温骤降,驴友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此时,几架无人机从现场指挥中心升起,用搭载的红外热成像仪对山林进行全面扫描,不一会儿,失联驴友的身影便出现在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随后,在无人机发送的坐标信息指引下,救援人员迅速赶到被困地点,此时,无人机早已将部分应急药品、食品和水送给了被困的驴友。

  这些不是好莱坞大片中的桥段,更不是遥远的未来,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国庆期间,“玄飞手”第一次承担实时监控人流量的任务。国庆当天,玄武湖景区大门口附近,一位身着夏常服的靓丽女警,吸引了许多游客的目光。只见她手中操作一个遥控器,在她前方不远处,一架螺旋桨4轴无人机正缓缓升起,很快掠过众人的头顶,在游客们目光注视下,飞越城门,飞到波光粼粼的湖面,掠过一艘艘徜徉在湖中的小船。

  国庆当天,玄武分局还在中山陵、总统府等游客集中的景区使用无人机进行人流监控。或许在外人看来,一名警察操作遥控飞机飞来飞去,显得有点“不务正业”,但无人机传回的图像却让人心安——很难想象这样庞大的人海一旦发生危险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而传回的画面则让每个警员有种身临其境并尽在掌控之中的踏实感。

  俞俊觉得,警用无人机的出现,最重要的意义是会改变公安的办案方式。他介绍了一个案子:一个持枪歹徒被困在一个院子内,枪手位置不明。担任警方突击队领头人的是一位指导员,为了探明枪手具体位置,他架起梯子,从墙外探头向院内查看,没想到恰好将正面暴露给了枪手。“砰”地一声,指导员被霰弹枪击中,从梯子上跌落,当场牺牲。“假如当时有一架无人机,升起来看一下里面的情况,这种牺牲是可以避免的。关键是在以后处置类似的案件中形成一套标准操作流程,让无人机侦查成为其中一环。”俞俊说,“当然,你不能指望公安系统一夜之间都能全部配备到位,好在现在科技发展很快,大家对新事物也愿意接受,无人机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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